第六十五章到底下了毒酒了吗
谯忠明急忙喊来两个士兵,强行把母狗扶去睡了,那母狗颠三倒四地说着醉话,被强行拖到屋里去了。和身躺在床上,一会儿就扯起鼾声。
睡到半夜时分,谯忠明因为尿涨,所以起来小解,才走几步,只觉得头晕,两腿酸软无力,又闻到奇异的香味儿。他吃了一惊,看看身边的人,睡得死死的,他急忙用手去推一个人,哪里知道,无论怎么推都推不醒。谯忠明大惊,正在惊惶只是,只听得外面有人拍掌的声音,还有人大声嚷道:“你喊他们做什么啊?你怎么可能喊得醒呢?”
只看见外面火光闪耀,进来了四个人,其中一个赫然竟是然金堂主,另外一个是单辛,除此以外,竟然还有两个是古玉成和史得龙。
谯忠明心里闪过一丝不妙的念头,说起话来,竟然都有点结巴了:“你,金、金堂主,你、你怎么和他们搅混在一起?”
金堂主大笑,说:“我怎么就不能和他们搅浑在一起呢?”
谯忠明说:“你不是一直都对望月教忠心耿耿吗?如何会害教主呢?”
金堂主说:“我对教主忠心耿耿,那是假象嘛?我如何又不能害教主了?如果我不出卖教主,那我在望月教,永远都是一个区区堂主而已,连个长老都升不去,你说我何苦吗?你若识相,赶紧和我一样,另寻明主,保你马上升一级,甚至是两级。”
谯忠明大怒说:“我呸,要我去投降敌人,除非让我去死。”
金堂主又一笑,然后对单辛说:“单庄主,我说他有点骨头硬,说不服,你还不信,现在看来如何?”
单辛说:“小你老弟,说说你不能投奔飞鹰帮的理由?高官厚禄谁不稀罕?”
谯忠明说:“他们飞鹰帮和我有杀父之仇,我焉能投靠他们,为他们卖命?”
单辛说:“你父亲是谁?”
谯忠明说:“我父亲就是谯巴施。”
听他一说,那几个都吃了一惊,说:“你父亲就是谯巴施?逆风一刀斩?”
谯忠明说:“嗯!”
金堂主说:“装吧,你父亲既然是谯巴施,你怎么不会逆风一刀斩呢?”
谯忠明叹息了一声,没有再回答什么。
单辛说:“管得你是哪个的儿子,既然不识相,那都成全了你。”古玉成冲上来,一把揪住了谯忠明的衣襟,说:“你小子,你们哪个镖队,把我妹妹拐到哪里去了?”一边说,一边连连扇了谯忠明几个耳刮子,打得谯忠明更加晕沉沉的了,想要还手,手里却无力。
这时,只听得一个声音说:“居然是你呀!”
几个吃了一惊,急忙一看,那俪教主却站了起来,朝着几个走了过来。
金堂主顿时大吃一惊,说:“你、你没有中毒?”
俪教主说:“我中什么毒?如果我中了毒,怎么看得见你的精彩表演呢?”
金堂主一瞬间变得脸色惨白,两腿颤颤。
单辛几个也惊慌起来,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古玉成却说:“就他一个没有中毒,我们几个一起上,还怕打不赢他?”
史得龙也点点头,几个一起亮出了冰刃。
谯忠明看见他几个围住了俪教主,担心俪教主不敌,想要上前帮忙,奈何自己手脚无劲,有心而无力,只得眼巴巴地看着。嘴里说:“教主小心啊!”
话音未落,只听得扑通扑通倒地的声音。谯忠明急忙一看,原来在眨眼之间,围住教主的几个就倒下了。那个金堂主站得远一些,本欲夺路而逃,却才跑得两步,就一头栽倒在地上。
谯忠明简直还没有看清楚,俪教主就已经打败了他们。
谯忠明又惊又喜,说:“教主好本事。”俪教主走了过来,在谯忠明的肩上拍了一下,谯忠明立即头不晕了,手脚有力了。俪教主又挨过去拍了他们,那些人才一一苏醒过来,他们醒过来,如在梦中,看见地上倒着的几个,还有些奇怪。
母狗指着金堂主说:“他怎么和他几个躺在一起呢?”
谯忠明说:“他是个奸细,幸好被教主识破了。不然后果不堪设想。”其他人都听得惊异不已,说:“金堂主跟在教主身边有七八年了,竟然是一个奸细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
俪教主说“我本来怀疑奸细是谯忠明或者是马涛江,所以这趟出门,带上你们试一试。没有料到,新人不是奸细,旧人反而是奸细。”其他人都说:“恭喜教主揪出奸细!”
谯忠明说:“教主,那现在把这些人怎么办?”俪教主说:“还能怎么样?干掉他们。”
母狗听了,立即拽起那几个,拖出去,一会儿回来说:“已经把他几个一刀一个咔嚓了事”。说着,还特意给大家伙儿看他身上溅的血迹。俪教主吩咐抄了这个山庄,众人满山庄到处乱找,翻箱倒柜,找到三箱金子和一箱翡翠。是母狗最先发现的,谯忠明唯恐他要起贪心,正要对他暗示什么。但是这次,母狗虽然好赌钱,这次却还识得大体,把箱子整个拿来交给俪教主。俪教主从兜里掏出一只烟火管,朝着天上放了一管,只见那烟花在夜空中绽开得绚烂,然后说:“把这些撂在这里,自有人来收拾,我们走吧。”听了俪教主的话,才知道他在暗中早有安排,母狗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贪心,不然不好说了。
又行得一日,终于到了阳明道观,这个道观,是在一片竹林之中。竹林青青,道观前一条明澈的小河,淙淙流过。时时听见鸟雀在竹林之中啼鸣,叫得非常清脆。
一行人到了道观之前,那道观是一片木质的屋舍,屋舍有几十间,每一间都不大,小而精致,又错落叠置,中间又杂间隔回廊,曲折绕弯。大门前一方牌匾,上面写着“阳明道观”四个字。几人正要敲门,忽然那门自己开了,一个穿着朴素的道士探首出来,说:“你们找谁呀?”俪教主说:“找你家观主阳明先生,就说昔日的故交俪某人来访。”
那道士说:“哦,稍等。”就匆匆地跑进去报信去了。
一会儿,一个浓眉大眼的胖道士满面笑容地出来了,一见面就大笑说:“俪教主,真是稀客。多年不见,你教务繁忙,真是百忙之中来看老道,老道实在是面上有光啊。”俪教主说:“本应早日来拜见老朋友,奈何教务缠身,脱不开身,今日才有一点点闲暇,特来打搅一回,讨一杯水酒喝。”那阳明先生说:“水酒早就备好,已经备了多年,今日就喝干了它,快,观里请。”说着,非常热情地把几个往观里就请。
进了观里,一边寒暄,一边上了酒菜。就只有俪教主和阳明先生坐着,其他人有谯忠明站在教主的身后,其他的都在外面。
阳明先生非常客气地请俪教主喝酒,俪教主也不客气,酒过三巡。阳明先生说:“俪教主此来,必有要事,你我既是多年故交,不妨开门见山。”俪教主说:“我此来,确实有事,以前和飞鹰帮帮主两个联手,才勉强打败了那个江湖魔君,没有料到,现在那个江湖魔君竟然使用量了附魂术,附魂在人家谯巴施的身上,两个合二为一,就算再与飞鹰帮帮主和好,都不再是他的对手了。既知阳明先生广闻博学,必然知道破解执法。”
阳明先生看起来并不讶异,似乎他早就胸有成竹一样,不紧不慢地说:“谯巴施的武功,当世无双。那个江湖魔君也真是挑对了人,他既然附身在谯巴施的身上,的确没有人再是他的对手了。现在不是好事啊,看来是**重出江湖的时候了。”
俪教主有些惊讶地说:“难道就没有化解之法了吗?”
阳明先生一笑,说:“化解之法当然有,不过,有人比你们捷足先登,所以你们来迟了一步。”
俪教主惊讶地说:“谁比我们先来?”
阳明先生说:“那自然是你们的对头——————飞鹰帮。”
俪教主说:“你已经把方法告诉他了?”
阳性先生点点头,说:“不错!人家一片赤诚,不像你们,礼物都没有一份。空手来说空话。”一席话,说得俪教主有些尴尬,急忙说:“我们来得急,回去了自然会奉上厚礼。”
那个阳明先生大笑说:“即使奉上厚礼都迟了。方法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。”
俪教主急忙说:“为什么?”
那个阳明先生忽然站了起来,说:“因为我根本不是阳明先生,你看看我是谁?”
说着,他把脸上一撕,面前这个阳明先生忽然就变了一张脸,果然不是阳明先生,而是飞鹰帮的另一个护法盖斌虎。只见他满脸的得意之色。
俪教主也站了起来,说:“你是假的,难道我又是真的?”说着,把自己脸上一撕,原来是母狗所扮的。那个盖斌虎惊讶地说:“你是母狗?你们如何算到我会是假的?”
母狗说:“那个史得龙和内应金堂主,在半路上要谋害我们,被教主当场识破,教主既然知道此行已经暴露,早就做了打算。派我扮作他,来与他说些废话。”那个盖斌虎气愤愤地说:“史得龙和金某人,擅自做主,打草惊蛇,真是该死。”
母狗看他气得够呛,不禁大笑说:“他们是想抓住俪教主,好邀得一件不世之功,破坏了你的如意算盘。的确该死。”
盖斌虎喝道:“快说,姓俪的在哪里?”
母狗说:“我怎么会告诉你呢?”盖斌虎说:“好你一个母狗,你已经喝下了我的毒酒,再不说,你马上就要毒发而死。告诉我吧,我给你解药。”
母狗又大笑,说:“哪个二爷稀罕你的解药?实话告诉你,我根本没有喝下你的卵子酒。”盖斌虎奇怪地说:“不可能!我刚才明明看见你喝下了毒酒的。”
母狗从兜里取出一截小竹管,从里面倒出酒来。那个盖斌虎气得瞠目结舌。
盖斌虎一拍桌子,顿时从里屋里冲出一堆士兵,拿着明晃晃的器戒,把外面的那十几个护卫,和这里面的谯忠明和母狗都围了起来。
谯忠明早拿出一只烟筒,此时凑到嘴巴哪里一吹,顿时,那一窜烟火直冲屋顶,把屋顶都冲了一个窟窿,直接穿到那空中去了,在空中炸出了一朵花。
母狗说:“如何?你们有准备,我们难道没有准备?”
这时,外面响起一片喊杀声,听得声音,不知道有多少人们从四面八方围聚过来。听得盖斌虎脸上微微变色。
